廿一世紀浩劫 11
今天早上接到小鳯來電,叫我去雪裡紅的北加州豪宅見面。雪裡紅是小鳯的好朋友,每次小鳯來到加州都住在她的家中。很久沒有與小鳯見面。去到豪宅,裝修平實,一點都沒有奢華的感覺。
小鳯和雪裡紅坐在客廳喝茶。小鳯是我的初戀情人,比我年輕一歳,今年61歲,仍然十分可愛,是個名符其實的老來嬌,越老越可愛,真的想一口咬下去。難怪古人說秀色可餐。雪裡紅比小鳯年輕兩三歲,但是已經顯出老態。
我笑著說,「小鳯,甚麼時候從加拿大來到加州? 特地來探望我嗎? 」
小鳯冷淡地說,「我來加州找雪姐姐,不是找你。」
我問,「加拿大到美國的邊境不是封了嗎? 」
雪裡紅,「小鳯在邊境封閉前已經來到加州。」
我問,「這裡說話不方便,可以借個客房讓我和小鳯聚聚舊嗎? 」
雪裡紅,「你和小鳯在這裡聚舊好了,不方便借用客房。」
小鳯,「姐姐,我說得沒錯吧。這傢伙到了六十多歲還要打老娘主意。色膽包天,越老越大膽。女人,女鬼,女妖,只要是女的,他都起色心。最近連不是女的變性人也弄上手。」
我說,「原來小鳯吃了惡英醋。 」
小鳯,「我不是吃醋,是吃了火藥。」
我說,「那就好極,來吧,希望你心中火藥可以猛烈燃燒一個熱辣辣的晚上。」
正想走近小鳯,她拿出6呎長木棒指著我,「保持6呎社交距離。這是法律規定。」
我說,「你我是老相好,舊情人,何必拒我6呎之外? 」
小鳯,「你這個畜生,最近在費事煲(FB)搞甚麼鬼? 說要十二月去香港搞茶黨和燈謎會還要招收茶友燈友對付共產黨。知不知道這樣瞎搞有甚麼後果? 」
我說,「這是窮書生做的國家大事。你不要管。」
小鳯,「這算是甚麼國家大事? 在香港搞反共秘密組織,在中南海殺害中共要員。豬頭習因為你的政治暗殺行動,左閃右避,經常離開北京。你在搞政治陰謀,政治暗殺。這樣做,迫中共在人大突然拋出香港國安法,阻止你在香港搞倒共秘密組織。」
我說,「我確實計劃在香港開設倒共秘密組織,但是沒有在北京搞政治暗殺。」
小鳯,「你還說沒有搞政治暗殺? 中共派人到加州對付你,跟著,中南海幾個大人物離奇死亡,不是你做,是誰做? 」
我說,「有這樣的事情嗎? 我完全不知道。再說,土共搞香港國安法是想阻止中共出現香港反送中式示威和動亂。香港國安法與我無關。」
小鳯,「依你說,甚麼陰謀都與你無關。你多了外號,叫正大狂隆,知道嗎? 」
我說,「正大狂隆這個外號讚美我行得正,企得正,是個正人君子。」
小鳯,「這個外號暗示你是開燈會成員,"光明"正大,不要在我面前裝蒜頭。開燈會是搞世界新秩序的秘密組織。如果你和他們沒關係,只是信口雌黄,去到香港會很快沒命。要是你真的是開燈成員,死得更快。你和茶黨那夥瘋子一起去示威,搞政治陰謀還可以,跟開燈會一起就萬萬不行。開燈會是死亡會社,走近一點都會沒命,而且會害死很多人。」
我說,「你誤會啦。我跟開燈會沒有關係。茶黨嘛,北加州茶黨分部早在兩年前解散了。我只是個抱病在身的窮書生,閒時寫作而已。」
小鳯用木棒壓在我的胸部,高聲地問,「你不是說十二月去香港招募茶友燈友一齊反對嗎? 你不是曾經發誓替香港茶友討回血債嗎? 告訴我,誰是香港茶檔檔主? 誰是開燈會香港代辦? 」
我說,「只是有此計劃。其實我甚麼都沒有做過。」
小鳯,「甚麼都沒有做過? 2014年雨傘革命一敗塗地,茶黨完全不理會美國以外的事情,當然不理會香港雨傘革命成敗。為甚麼2019年反送中示威的時候,茶黨那麼落力幫助香港示威者,千辛萬苦在國會成立香港人權及民主法? 香港突然出現茶檔,是何原因? 為何侵侵跟中共打貿易戰? 為何茶黨突然主張跟台灣建交? 不是你搞鬼,是誰搞鬼? 」
我說,「茶黨事情應該去問茶黨,為何問我? 說不通唄。我又不是茶黨發言人。」
小鳯,「香港人在美國積極參加茶黨運動的人只有你一個。茶黨突然關心香港事務,為香港人出頭,為香港人立法,當然要問你。」
我說,「你問錯人啦。」
小鳯,「好吧,問你別的問題。江湖上傳聞光頭賊死於狂隆刀之下。光頭賊是中共江系太子黨的老大,你幹嗎將他砍死? 」
我說,「我根本上沒有見過光頭賊也不知光頭賊是誰。我沒有甚麼狂隆刀。他的死與我無關。我們不要再花時間說那些無聊的事情,趕快聚舊,再續未了情。」